一片混沌的浆糊,身体却本能地感受到了那几乎要将她吞噬的灼热情潮。
缺氧的感觉让她眩晕,脸颊迅速飞起红霞。
“呜放开”
断断续续的抗议声被淹没在唇齿交缠间,猛地推搡了一下他坚实的胸膛。
久到白茶感觉自己快要融化在他怀里,修才意犹未尽地、缓缓松开了对她的禁锢。
“哼!”
白茶毫不客气地瞪向那个一脸餍足始作俑者,她扬起精致的下巴,努力摆出威严神圣的姿态
“现在!我是阿拉之神!”
“老公你不许再亲我!这是对神明的亵渎!”
修他喉间溢出几声低沉而愉悦的笑声,修长的手指带着一丝撩拨的意味,将她鬓边一缕因刚才纠缠而散落的发丝轻轻别到耳后。
“遵命,吾的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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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场。
得益于与法克的情报共享,塔莉小队抱着“严格遵守规则就能活下去”的信念,踏入了这片土地。
他们不敢有丝毫懈怠,一进入农场边界,就立刻投入到分配好的劳作中——除草、松土、浇水。
时间在沉闷的重复劳动中缓缓流逝。
汗水浸湿了衣衫,泥土沾满了裤脚,但预想中的恐怖袭击并未降临。
除了风吹过庄稼的沙沙声和工具触碰泥土的声响,四周一片死寂。
紧绷的神经,在这份诡异的平静中,不由自主地慢慢放松了下来。
“呼累死了”
娜蒂小声抱怨着,直起酸痛的腰。
她身材娇小,体力本就偏弱,这繁重的农活对她来说简直是酷刑。
身为在城市公寓里长大的娇娇女,她连仙人掌都能养死,哪里干过这种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苦力?
想着她烦躁地踢了踢脚边的杂草,认命地拿起沉重的洒水壶,走到田埂边的水桶旁,费力地将它灌满。
冰凉的井水溅湿了她的裙摆,让她更觉倒霉透顶。
“这鬼地方这鬼活计”
她嘟囔着,双手提着几乎到她腰际的大水壶,小心翼翼地沿着狭窄的田埂,深一脚浅一脚地朝着分配给她的那片菜地走去。
“啊呀!”
突然,她脚下一滑!一块松软的泥块在她落脚时猛地塌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