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不知为何,竟让端坐上首的沈老爷和沈夫人,从心底升起一股恶寒。
白茶又将目光盈盈转向修,眼波流转间媚意横生,像是带着钩子,声音又软又绵,刻意拉长了尾调:
“那等会儿大夫可要好好地、仔细地替我看‘病’才是呀”
修那双深邃冰寒的眼眸,此刻竟真像是被这无形的丝线缠住了,直直地望着她,向来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竟罕见地显出一丝怔忪。
小姐这般模样真真是好看得紧。
一旁的虞渊将这一幕尽收眼底,从鼻子里发出一声极轻的冷哼,别开了脸,下颌线绷得紧紧的,到底没再说什么。
待沈老爷和沈夫人如同两尊移动的僵偶般,用完了那不知是何物的“早膳”,便起身离开了饭厅,那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才稍稍散去些许。
塔莉看准时机,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走上前,想要与白茶搭话。
然而,她脚步刚动,一道高大的身影便如同铁塔般拦在了她面前。
是虞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