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冠洵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满脸的讽刺。
“你的意思是我母亲老眼昏花,故意栽赃你?”
“她待你如亲生女儿,你怀胎时她日日亲手为你炖补品,没让你操心府上一点事情,事事体贴,你竟如此污蔑母亲为人?难道这些年的好都是喂了狗吗?”
他越说越激动。
“若是只有母亲一人看见也就罢了,难道我大姐姐也会看错吗?连她也说,上个月在慈恩寺后山,亲眼见你与一男子私会!两人举止亲密,这你要如何解释!”
余夫人抬起头,眼中的怒火烧得更旺了。
“余冠洵!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你宁可相信那些捕风捉影的闲话,也不愿信我这个结发妻子?既然你认定我有罪,何必在这里假惺惺的审问我!”
她一把抓起脚边的花盆,狠狠摔在地上,瓷片四溅。
“八年夫妻情分,竟敌不过几句谗言!”
余冠洵气得脸色铁青,一脚踢翻装满首饰的木箱,金银首饰散落一地。
“你竟然说我母亲的话是谗言!证据确凿还要狡辩,看来我真是看错你了,没想到你竟是这般......”
“这般什么?你说啊!”余夫人不等他说完,直接搬起旁边一盆养着水仙的清水。
哗啦一声朝着余冠洵兜头泼去。
“既然你不念夫妻情分,我又何必顾全你的颜面!”
!!!
被浇成落汤鸡的余冠洵当场呆住,浑身湿透,水珠顺着他的发梢往下滴落。
那顶顽强戴着的帽子终于不堪重负,掉在了地上。
站在门口的盛昭看得目瞪口呆,在心中疯狂戳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