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学姐。”
邹敛结结巴巴地回答道。
苏成意毫不怀疑,倘若陈锦之再多说几句,他就得原地坠入爱河了。
几个学生走进长廊后,邹敛摸着疼痛的手臂,没好气地抱怨道:
“该死的苏成意,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整个拉文克劳都将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你这家伙.”
他怒气冲冲地回头,却发现身边除了自己的几个同伴空无一人。
邹敛满脸的疑惑,而其他人也只是无奈地摊了摊手表示并不知道怎么回事。
“他就跟空气一样,就这么——消失了。”
雪地里只剩下了陈锦之和安德森。
安德森布满皱纹的脸上显出几分不耐烦来,他开口道:
“究竟什么事?”
“先生,有其他人知道你来学校吗?”
陈锦之慢悠悠地问道。
她脸上还带着笑容,但是墨绿色的瞳孔里已经毫无温度。
可惜安德森正为着没能好好教训刚刚那小子而愤恨地踩着脚下的枯枝,没能发现身旁人的变化。
“他们从哪儿知道呢?一群酒囊饭袋,说到底就只有我在关注那半截该死的预言,哈,真够可笑的。”
“原来如此。”
陈锦之点点头,又接着问道:
“你刚刚,叫他什么来着?”
“谁?”
安德森有些困惑,又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登时嗤笑了一声。
“啊,是那个小泥巴种”
“钻心剜骨。”
随着陈锦之的话音落下,安德森随之而感觉到一阵刺骨的疼痛,瞬间就倒在地上哀嚎起来。
“你怎么敢.”
他断断续续地控诉道。
陈锦之站在他面前,面无表情。
“钻心剜骨。”
回应他的是第二次钻心咒。
剧烈的疼痛很快使得他蜷缩起来,生理性的泪水和唾液淌了满脸。
“你叫他什么?”
即便场面极度骇人,陈锦之依旧微笑着,甚至微微俯下身来,饶有兴致地欣赏着雪地上挣扎的安德森。
“泥”
“钻心剜骨。”
苏成意藏在隐身衣下,连声大气也不敢出。
天知道他刚刚看到了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