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像赵瑾禾形容的“冻了千年的寒冰”?
还是说他并非“没有生活情趣”的精密仪器?或者说他其实很会撩人?
这些让她怎么说得出口!
她总不能说:瑾禾说你没长情弦,可你昨晚问我想不想你的时候,弦拨得我心都乱了!
她更不好意思说:瑾禾觉得你严肃刻板,可你现在这样抱着我、看着我笑,一点也不刻板!
她支支吾吾,眼神飘忽,脸颊刚退下去的红晕又卷土重来,且烧得更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