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便想着慢慢将村民培养起来。
但今天见到石河让他茫然了。
词条给了，长青造化经的炼气篇也给了，甚至还有石芸这个小老师带着，这么久了竟然还没踏入炼气。
就算是缺少天赋，天道酬勤也应该帮他弥补了啊。
难道是还不够努力？
“我劝你还是省省吧，刚才那个村长我看了，除了身体素质远超常人，并无修仙资质。”
“资质？”
凤玄姬扶额，她好像从来没跟林牧讲过这些。
“这么说吧，石芸那丫头能够修行是因为她有灵根，但他父亲没有。”
“因此，不论你怎么帮他，他的上限就在那里，没有灵根，永远无法吸收灵气踏上仙途。”
“这也是为什么明明这个世界到处都有灵气，只要吸收一缕就能成为修士，但仍有大批凡人。”
“凡人便是没有灵根之人。”
林牧了然，眼神里有些落寞。
灵根乃天定，自出生便定下，不可更改。
哪怕两名凡人傻子也能生出拥有灵根的天才孩子；同样的，两名修士也能生出毫无灵根的凡人孩子。
这不是人力能够改变的。
林牧也没有这个打算。
他能做的就是成为这些村民的助力，像帮助石芸一样帮助其他有灵根的村民。
当然，助力也要量力而行。
现在说这些还为时尚早。
凤玄姬见林牧目光逐渐清明，微微点头：“能想通便好。”
思索一会儿，凤玄姬又道：“我身上的一些变化是因为你，我不知道你的秘密都能怎么用，但我想告诉你，秘密要保护好，至少在你羽翼未丰之前。”
她受过好处，自然能敏锐的感知出来石芸和石河与其他人的不同。
因此断定那种手段也被林牧用在这两人身上。
觉得浪费是肯定，但更多的是害怕林牧暴露秘密。
毕竟其他人可不像她，必须依靠林牧才能正常生活。
“我知道了。”
“嗯。”
林牧沉默了一路，似乎在思考凤玄姬说的话。
不过很快便被凤玄姬拉着种地了。
因为山顶上的土地有限，植物也有限，再加上是两个人干活儿，以至于现在山顶已经无活儿可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