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林雪悔恨交加，大脑一片空白的时候，擂台上的战斗已经趋于白热化。
方源的消耗极大。
他每一次引动天雷，每一次化身电光，都在疯狂燃烧着体内的灵力。
对面的鹿渺渺同样不好受。
她体表的淡金色光晕已经黯淡了许多，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硬抗雷法，对她的气血之力同样是巨大的负担。
“这这还怎么打？”
观众席上，刘炼看得眼皮直跳，他扭头问向身边的谢忘生。
“老谢，你给分析分析，这炼体系也太变态了吧？法修的远程压制在她面前根本没用啊！”
谢忘生推了推并不存在的眼镜，平静地开口。
“不，有用。”
“你没发现吗？方源从头到尾，都没有让鹿渺渺近身超过三米。”
“这就是他的战术，也是对付炼体系最正确的打法。”
刘炼愣了一下，仔细回想，确实如此。
鹿渺渺的速度快得离谱，但方源的雷遁术总能在最关键的时刻拉开距离，然后用狂暴的雷法进行轰炸，逼得鹿渺渺只能被动防御。
“体修最大的弱点，就在于此。”
谢忘生继续解释。
“在修成化神之前，他们的攻击手段相对单一，过于依赖肉身。只要不让他们近身，他们的威胁就会大幅度下降。”
“那到了化神期呢？”
刘炼好奇地追问。
“化神？”
谢忘生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
“我在藏书阁的古籍上看到过，一旦体修突破到化神期，这个弱点就不复存在了。”
“他们将初步领悟‘势’，可以借用天地大势。一拳一脚，不再是单纯的力量，而是裹挟着一方天地的威压，远程攻击化神期以下的任何修士，都易如反掌。”
刘炼听得倒抽一口气。
“卧槽！那其他系还玩个屁啊？”
“那也未必。”
谢忘生摇头。
“到了化神期，各大体系的修士都要开始领悟属于自己的天地大道。法修的法术，将不再是单纯的术，而是‘神通’。一念起，万法生，同样深不可测。”
刘炼听得似懂非懂，他用力挠了挠头。
“太复杂了，我听不明白。”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