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婴儿太过脆弱,于是顺势在白嘉轩怀里睡了过去。
等他再度苏醒时,睁开眼发现正在一间大瓦房里,一个老太太正抱着自己。
“乖孙醒啦,瞧这小模样,真俊,像他妈。”
蹲在一旁的白嘉轩双手抱着头埋怨:“娘,那香莲是为了给咱白家传宗接代才没的,咱们连个灵堂都不给她设,这不是让原上的人戳咱家脊梁骨吗?”
面对儿子的指责,白赵氏看了一旁闷头抽旱烟的丈夫白秉德一眼,随后理直气壮的道。
“不给她设灵堂,那还不是怕冲撞了咱娃,再说了有哪个当妈的不心疼自家娃的。”
白嘉轩还想说些什么,老爷子白秉德敲了敲烟杆子:“行了,等娃过了满月,再找几个道士给她做场法事吧。”
“对了,这娃还没起名呢,是你起还是我起?”
白嘉轩看着已经睁开眼跟自己对视的儿子,注意力也被岔开。
“娃的名还是让姐夫起吧,他是举人嘞。”
白秉德闻言点点头:“也好,辰熙学问大,咱们白家就这么一个娃,是得起个好名字。”
一股饥饿感涌上心头,秦浩开口想要提醒一下三人这里还有个刚出生的宝宝,结果一开口就变成了啼哭。
“娃饿了,听这声多洪亮”
白赵氏一边哄着秦浩一边让白嘉轩喊来一个胸前胀鼓鼓的小媳妇,把秦浩带到偏房喂奶。
吃完之后,秦浩只觉得眼皮越来越重,很快就睡着了。
等他再度醒来时,一个身穿灰布长衫的中年男子正笨拙地抱着他。
一旁一个中年妇女含笑接过秦浩,他这才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哪有你这么抱孩子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孩子身上有刺呢”
一旁的白嘉轩脸色一变,中年妇女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戳到了弟弟痛处。
朱先生见状岔开话题:“这孩子的名字,我有眉目了。”
白秉德夫妇闻言连忙道:“叫什么?”
“浩,有浩然正气,也寓意着广阔、深远,不如就叫白浩如何?”朱先生背着手,在屋子里踱步。
白秉德夫妇相视一眼:“好,这个名字起得好,白浩,顺口又有深意,辰熙不愧是咱们原上最有学问的人。”
白嘉轩此刻也从姐姐手里把秦浩抱在怀里:“儿子,姑父给你起的名字好听吧?往后等你长大了就跟着姑父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