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我明天就去。”
“还等个球的明天,现在就收拾东西,趁着天还没黑赶到县城。”
白秉德不耐烦的催促,他很清楚,一旦这笔买卖要是真能做成,将会是怎样泼天的财富。
“唉,我这就走。”
白嘉轩收拾了几件换洗衣服,就让鹿三赶着马车匆匆离开了白鹿原。
“爷,这事要是能成,我算不算立功了?”
白秉德笑得脸上的皱纹都能夹死苍蝇了:“算,何止是立功,你就是咱们白家的大功臣。”
“奖励最好落在实处。”
“那就给你二两银子?”
秦浩摇摇头,伸出手指:“我要一成的利润。”
白秉德脸上的笑容僵住:“你要那么多钱做什么?”
“这个您就别管了,我现在用不上不代表以后用不上,说不定我还能用这笔钱挣更多钱呢。”秦浩一本正经的道。
白秉德有些迟疑,虽然他不清楚洋人对假发的需求量有多少,但既然是能卖给洋人的东西,肯定不便宜,一成的利润或许是一笔巨款。
见白秉德犹豫,秦浩又添了一把火:“我还有一个挣钱的法子,不过得先拿到我的那份再告诉你们。”
“这孩子跟我们还藏着掖着呢,好,这一成利润,我允你了,不过事先可说好,你那挣钱的法子要是赔了,可得从你那里扣。”
“那就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臭小子”
望着秦浩一副生怕他反悔的表情,白秉德伸出瘦骨嶙峋的手掌,跟秦浩击掌为誓。
五天之后,白嘉轩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一进屋连水都没顾上喝一口,就拉着白秉德钻进里屋,连老太太都没让进去。
二人在屋内一直谈到深夜,第二天一大早白嘉轩就带着沉甸甸的一口小箱子去了县城。
一连好几天,鹿子霖都没在村里看到白嘉轩,不由心生疑惑。
“二豆,这些天看见过你嘉轩达了吗?”
二豆一个劲的摇头:“没没看着。”
鹿子霖看着他那副傻眼,直摇头,心里却更加纳闷,虽说秋收已经过去,地里没之前那么忙了,可依旧有不少农活要干,白嘉轩不在白家就少了一个重要劳力。
“这狗日的又在闹什么幺蛾子呢?”
就在鹿子霖抽着旱烟蹲在村口戏台,百无聊赖地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