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每一个角落,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了如指掌。然而,他总觉得双塔还有一些秘密没有被揭开,尤其是关于婉清的故事,他总觉得古籍里记载的还不够完整。
有一天,林砚像往常一样来到双塔,准备继续他的探险。他走到左边塔的顶层,看着石台上的盒子,突然想到,之前只是仔细看了古籍和玉佩,并没有仔细检查这个盒子。说不定盒子里还有其他的秘密。
于是,林砚小心翼翼地拿起盒子,仔细观察起来。盒子是用红木做的,上面雕刻着精美的花纹,看起来很古老。他打开盒子,除了古籍和玉佩,里面还有一张折叠支架。
晚十点的风裹着初秋的凉意,掠过双塔顶端的铜铃。林砚捏紧电动车把手,后视镜里的两座明代砖塔像沉默的巨人,青砖缝隙里似乎渗着若有若无的白影。他送完最后一单外卖,手机导航却在接近双塔公园时突然失灵,屏幕上的蓝色路线扭曲成乱麻,最后定格在一片刺眼的雪花纹。
“邪门。”林砚啐了口,借着路灯看清路牌——双塔西街与并州南路交叉口,正是老人们口中“飘子常出没”的地段。他刚拧动车把,后颈突然泛起一阵寒意,仿佛有人对着衣领呵气。后视镜里空空荡荡,只有路灯在柏油路上拖出细长的光带,可那股凉意却顺着脊椎往下爬,像条冰冷的蛇。
电动车突然熄火。林砚猛踩脚蹬,链条却纹丝不动。他下车检查时,眼角余光瞥见双塔西侧的老槐树底下,站着个穿月白旗袍的女人。那旗袍样式老旧,领口绣着褪色的缠枝莲,女人背对着他,乌黑的长发垂到腰际。“大姐,您知道这附近有修车铺吗?”林砚的声音在夜风中打了个颤。
女人没回头,反而朝槐树林深处走了两步。林砚犹豫片刻,还是跟了上去。树林里的土路上积着厚厚的落叶,踩上去发出细碎的“沙沙”声,像是有人在耳边低语。他突然发现,女人的脚没有沾地,裙摆始终离地面半寸高,飘在潮湿的空气里。
“你看,那就是第五个。”树下的石凳上坐着个穿保安制服的老头,手里攥着个搪瓷缸,缸沿豁了个口子。林砚这才惊觉,旗袍女人已经消失在树影里,只有空气中残留着淡淡的檀香。“小伙子,算你命大,没跟着飘进去。”老头的声音沙哑,像砂纸摩擦木头。
林砚这才看清,老头制服肩上的编号被血渍染成深褐色,左胸的徽章缺了半块。“您是这的保安?”他往后退了半步,手悄悄摸向电动车坐垫下的水果刀。
“去年今日,我跟你一样,在这等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