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一开始就不该介入这件事！”
林砚这才明白，苏婉真正恨的人，是苏晴的外婆，也就是当年的那个舞女，而她把对舞女的怨恨，转移到了苏晴和所有介入这件事的人身上。“我知道你很委屈，也知道你死得很冤枉。”林砚尝试着和苏婉沟通，希望能唤醒她的理智，“但陈默是无辜的，她和这件事没有任何关系，你不能伤害她。如果你有什么要求，我都可以答应你，只要你放了她。”
苏婉的眼神稍微缓和了一些，她松开了掐着陈默脖子的手，陈默瘫软在地上，依旧没有醒来。“好，我可以放了她。”苏婉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但你必须跟我去地下室，把我的鞋放回我的棺材里，然后留在地下室里，替我守着这座望海楼，永远都不能离开。”
林砚犹豫了一下，他知道留在地下室里可能意味着死亡，但为了陈默，他没有选择的余地。“好，我答应你。”林砚坚定地说道，“但你必须保证，在我把鞋放回你的棺材后，你就放了陈默，让她安全地离开这里。”
苏婉点了点头，转身扶起陈默，对林砚说道：“跟我来。”
林砚跟在苏婉身后，走上楼梯，向地下室的方向走去。楼梯上的灰尘依旧很厚，每走一步都能留下清晰的脚印，手电筒的光柱照亮了墙壁上的蜘蛛网和斑驳的血迹，让人不寒而栗。
一路上，林砚不停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希望能找到机会救出陈默。他注意到，苏婉的脚步很轻，几乎听不到声音，而且她的身体似乎有些透明，像是随时都会消失一样。林砚心里暗暗猜测，苏婉的鬼魂可能并不强大，只是依靠着红绣鞋的怨气才能存在，只要找到机会毁掉红绣鞋，或许就能彻底消灭她。
很快，他们就到达了地下室的入口。苏婉推开暗门，一股浓烈的霉味扑面而来，夹杂着淡淡的腐臭味。她扶着陈默走进地下室，林砚紧随其后。地下室里依旧和上次一样，中间放着一口黑色的棺材，棺材表面刻着复杂的花纹，周围散落着一些骨骼。
苏婉将陈默放在地上，然后转过身，对林砚说道：“现在，把我的鞋拿过来，放回我的棺材里。”
林砚从苏婉手中接过红绣鞋，走到棺材前。他深吸一口气，伸手推开了棺盖。棺材里铺着一层红色的绸缎，上面放着一具白骨，白骨的手指上戴着一枚金色的戒指，戒指上刻着一个“苏”字——这应该就是苏婉的尸骨了。
林砚小心翼翼地将红绣鞋放在白骨的脚边，然后转身对苏婉说道：“我已经把鞋放回你的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