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直接转变了他的想法，让他都以为自己是天才。
“简直就是传销啊，我差一点就相信了。”
“王老师肯定是故意的。什么不走寻常路，就是懒得研究而已，好多人写论文，本来就是不断的搜索，凑字数、凑内容”
“还好、还好”
“还好我反应过来了，我果然是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