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忙到天黑。
也许对她来说,一个人活着,就得比别人更拼命。
一个月过去,执夫已经习惯了军营节奏,和其他新兵一同操练阵型。
可他和其他人不一样,他在等。
等那道军令传来。
别人害怕上战场,他却渴望上战场。
伍长、什长、屯长、百将、五百主、千夫长、曲军候、部校尉、将军少上造、大上造直至封侯。
这才是他参军的真正目的。
白起能从一个小卒做到大良造,执夫觉得自己也可以。
为了实现这个念头,执夫在训练时比别人更加拼命。
他把每一招每一式都当作生死之战来练,尤其是杀敌的关键动作,反复打磨。一个月过去,连那些久经沙场的老兵都感到胆寒。
不是别的原因,只因执夫的目标只有一个——一刀毙命。他不在乎对方的刀会不会砍到自己,只求那一击足够致命。
因此,每次新兵用木剑对练,只要碰上执夫,几乎没有人能站到最后。往往一个照面,两人就都倒在地上。
渐渐地,新兵没人敢与他交手,老秦兵便下场试试。可结果却令人无语,执夫不但没因吃亏而改变打法,反而将那致命一刀练得越发狠辣精准。
一个月后,连老秦兵也退避三舍。
在这座军营里,执夫的名字开始被加上各种外号。“一刀夫”、“必死夫”都是他。
“一刀夫”不难理解,因为他出手从不拖泥带水,目标只在一刀之间。
“必死夫”则更复杂一些。在老兵们看来,这种打法一旦上战场,他必死无疑。但同样,遇到他的敌人,也几乎没有生还的可能。
“执夫,你这打法必须改。”夫长在军帐中训斥道。
看着眼前这个满脸青紫的年轻人,夫长眼角抽动。当兵二十多年,没见过这种不要命的打法。
执夫沉默着,没有回应。
他当然知道夫长是为自己好,但他心里有执念,无法解释也无法改变。
他也曾试着改变方式,可那种感觉就像手脚被捆住,只能用脚踢人一样,让他无比难受。
而只有全力出手,哪怕自己也受伤,他才觉得痛快。
就像当初在荒野上面对狼群时那样,什么都不顾,只求一击致命。
那种感觉,执夫喜欢。
不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