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乐,只见唐子乐露出了一个大大的微笑,如释重负一般吐出一口浊气,好像将这一二十年从小到大所有的浊气都吐出来了。
杜鸿羽和温辰想问具体的情况,但是宴会结束,这个时候其他进士也开始往外走。人多,不是合适的场所,能在这里详谈,所以三人一同上了马车。
马车里,杜鸿羽和温辰先听了唐子乐,长达一刻钟对景元帝的夸赞,最后总结陈词,“陛下真乃明君!他知道我那生父唐丰,当年居然做出强夺了我母亲一半的嫁妆,还宠妾灭妻,藐视我大历朝国法。
当即就说要削了他的爵位,下一道圣旨允我母亲和离。并且要唐丰,把我母亲当年的嫁妆全部还回来!”
唐子乐说到这里,其实现下还有些恍惚,他原本冒着大不为的风险拦了景元帝。以为陛下可能会觉得冲撞而大发雷霆,他甚至都做好了受罚的准备。
但是意外的,景元帝只是威严无必地,给了他一个示意,让他把来意说清。等听完唐子乐所有的话之后,勃然大怒,却不是对着唐子乐,而是对着唐丰。
景元帝:“那个靠祖宗荫蔽的家伙,一事无成,谁知道背地里却还敢霸占挪用妻子的嫁妆,甚至宠妻灭妻,这般蔑视我大历朝律法。今日天色已晚,明日朕会下旨,你先回去吧。”
最后景元帝还勉励了一番唐子乐,语气甚至可以称得上温和。
回想到刚刚的场景,唐子乐还不敢相信,原来陛下真的这般平易近人,爱民如子、实乃明君!
唐子乐如何激动暂未不谈,只是等他和另外两个好兄弟分开之后,回到平阳伯府,没有露出任何异常。
杜鸿羽回到杜家之后,天色已经十分晚了,问了一下即墨,即墨回道:“这个时辰,小姐个唐小姐应该早就入睡了。”
杜鸿羽点点头,并未说什么,准备明天一早再告诉她们俩,景元帝的意思。
如果不出意外,顺利的话,有可能明天,子乐就能带着母亲搬出平阳伯府了。
次日清晨。
平阳伯府中的下人在清晨第一缕阳光洒进来的时候,就起来开始一天的忙碌。洒扫庭院,采购食材等等。
而伯爵府里当家作主的平阳伯和舒兰,则是要睡到日上三竿才会起。
平阳伯唐丰不上朝,平时也没什么事,每日就是睡到日上三竿,吃了饭出去喝酒,买点古玩,过的闲散潇洒。
掌管平阳伯府后院的舒夫人舒兰则是在平阳伯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