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你看看啥子价格合适？我这人说话很直接，你别介意啊。”
看着身材高挑，温柔恬静的奶茶店董老板则是跟着点点头，没说话，但意思和于老板一样。
李衍笑了笑道：“价格嘛，不会很高，这个好谈。不过呢，我有另外一个方案，你们可以听一听。”
于老板道：“要的，你说嘛。”
董老板点点头道：“嗯，您说。”
李衍道：“这样，我们的活动还有一个星期，就从明天开始我安排给你们打广告。我会做一个联合活动的方案出来，把你们火锅和奶茶的广告打起来。费用嘛，就从明天开始，从你们每天的营业额里抽取百分之五，你们觉得呢？”
董老板闻言，眉头微微一皱，心中计算起这个方案可行性。
而于老板则是混迹商场多年，他心思要多，说道“那万一广告没有效果，我们不是白忙活了？我这店一天营业额的百分之五也不少嗦。”
李衍早就猜到会有这个问题，他说道：“广告嘛，肯定是存在有不可控因素的。这样，你们把近一个月的营业额给我一个，我们算一个平均值，要是在我给你们打广告的这几天下来，营业额的平均值超过了你们平时的营业额，在给我百分之五。如果不超过，那我分文不取，如何？”
闻言，于老板和董老板都陷入了思索。
过了好一会儿，董老板说道：“可以，我没有意见。”
于老板也觉得这个事情可以做，也跟着说道：“要的噻，莫得问题。”
李衍笑着道：“那行，祝我们合作愉快，方案我一会就整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