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直走进那间充满了药香的诊室。
裴俊逸早已准备好一切,恭敬地站在一旁充当助手,神情激动又紧张。
坐诊开始。
第一个病人就被搀扶进来,病情棘手——多年的顽固性头痛,遍访名医无效,发作起来痛不欲生。
无数双眼睛盯着裴予汐。
只见她神色不变,仔细望闻问切,然后淡淡道:“此非单纯头风,乃肝阳上亢,挟痰瘀阻络。针刺泻法为主,中药辅之。”
她让病人坐好,取出金针。
这一次,她的动作似乎比之前更加举重若轻。
手指翻飞间,细长的金针精准刺入头顶、颈后的数个穴位,手法之快、认穴之准,让围观的中医内行都暗自惊叹。
行针不过十分钟,那病人紧皱的眉头竟然缓缓舒展开,难以置信地喃喃:“好像没那么疼了松快了”
现场响起一阵低低的惊呼!
这个人的状态,大家可都看见了。
比起刚刚来看,这个病人的状态好了可不是一星半点!
这一现象,也让许多人一下子就有了信心,更加踊跃上前。
接下来,第二个、第三个病人有疑难杂症,有陈年旧疴。裴予汐始终从容不迫,诊断精准,下药果决,或用针,或用药,或针药并用,每每都能直中病所,效果立竿见影甚至当场缓解!
她的话语简洁有力,眼神专注而自信。那高超的医术,那强大的气场,那专注于病患时的仁心仁术,透过镜头,清晰地传递了出去。
所有质疑的声音,在这铁一般的事实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而可笑。
“这这简直是神技!”
“之前是谁说人家是假神医的?站出来看看!”
“黑子们脸疼吗?”
“裴医生太帅了!粉了粉了!”
舆论的风向,在她一根根金针、一张张方子下,开始发生惊天逆转!
当裴予汐看完最后一个病人,已是黄昏。她疲惫地靠在椅背上,额头上全是细汗。连续高强度的工作,对她孕晚期的身体是极大的考验。
霍聿城立刻上前,用温热的毛巾细心为她擦拭,眼神里满是心疼和后怕:“够了,再也不许这样了!”
裴予汐对他虚弱地笑了笑,刚想说话,脸色突然一变,捂住了肚子。
“怎么了?”霍聿城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