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杀伐决断,也不是刚才演戏时的虚伪柔弱,而是带着一种罕见的、近乎孩子气的坦诚和脆弱。
“我知道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只有我。可是予汐,我就是控制不住。”
他收紧手臂,将她更紧地拥在怀里,仿佛这样才能确认她的存在,“看到他看你的眼神,听到他叫你‘予汐’,我就想把他碰过你的一切都抹掉!欺负他?我没当场让他更难堪,已经是我最大的克制了。”
裴予汐靠在他怀里,听着他这番毫不讲理却又无比真挚的“醋王”宣言,原本那点因为他演戏而生的无语,渐渐化为了哭笑不得和一丝心软。
她没想到,强大如霍聿城,也会有这样幼稚而充满占有欲的一面。而这幼稚的背后,是他对她深沉到近乎偏执的爱意。
她轻轻叹了口气,回抱住他精壮的腰身,语气放柔了许多:“傻瓜。那些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早就过去了。我现在是你的妻子,是你孩子的母亲,心里眼里都只有你一个人。你跟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较什么劲?”
感受到她的回应和安抚,霍聿城紧绷的身体才慢慢放松下来。
他低头,寻到她的唇,温柔又带着点惩罚性地吻了吻,然后抵着她的额头,哑声道:“我知道。但我就是忍不住。以后离他远点,不,离所有对你有非分之想的男人都远点。”
裴予汐看着他这副霸道又带着点委屈的样子,终于忍不住轻笑出声,心里那点因为原生家庭带来的阴霾也散去了不少。
她踮起脚尖,主动在他唇上回吻了一下:“好,都听你的,醋坛子。”
霍聿城这才满意地勾起了唇角,将她牢牢搂在怀里。
阳光透过走廊的窗户洒在相拥的两人身上,温馨而缱绻。
至于那个心碎离场的宋鸣,谁在乎呢?
在霍聿城看来,任何试图觊觎他宝贝的人,被“欺负”一下,都是活该。
宋鸣几乎是逃也似的冲出了裴予汐和霍聿城的视线范围,但他并没有立刻离开裴家,而是绕到了别墅另一侧一个更僻静的小花园里。
他需要空间来平复那几乎要将他撕裂的复杂情绪——被霍聿城羞辱的愤怒,被裴予汐误解的委屈,以及那深入骨髓、无法挽回的失去感。
他靠在冰凉的墙壁上,仰头望着渐渐暗下来的天空,只觉得胸口堵得厉害,眼眶也有些发热。
就在这时,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来,伴随着裴芷柔那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