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军火的马仔被这天神下凡般的景象吓得魂飞魄散。
刚想去摸枪,就被三组特警的枪口死死顶住。
祁同伟看都未看他们一眼,目光穿透昏暗,直视二楼。
他一步两个台阶,冲上二楼。
踹开房门的一瞬间,四个正在点钱的核心成员惊恐地抬起头,其中一人下意识地从腰间拔枪。
砰!
祁同伟甚至没用正眼看他,反手一枪,子弹精准地洞穿了那人的手腕,手枪当啷落地。
剧痛让那人发出杀猪般的惨嚎。
警察,不许动!
特警们涌入,将剩下三人死死按在地上。
祁同伟走到桌前,拿起一本账本,随意翻了翻,然后扔在桌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他拿起对讲机。
目标,东区‘金帝’会所,徐江本人。
活捉。
凌晨一点,金帝会所,帝王厅。
徐江烦躁地将一瓶价值十几万的皇家礼炮摔在地上,琥珀色的酒液浸湿了昂贵的手工地毯。
他没醉,但比醉了更疯狂。
报纸上的照片,道上的流言,像无数只蚂蚁在他心头啃噬。
陈书婷你个贱人!
他咬牙切齿,眼中满是血红。
就在这时,包厢那扇沉重的实木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砰!
木屑纷飞中,十几名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
徐江本能地缩了一下,但当他看清为首那个男人时,却愣住了。
祁同伟缓步走入。
他环视了一圈奢华的包厢,最后目光落在徐江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徐江,你是在为你儿子报仇,还是在为你被戴了绿帽子的耻辱而发疯?
这句话,像一把淬毒的尖刀,精准地捅进了徐江最隐秘、最不堪的伤口!
他猛地站起来,面目狰狞。
你他妈说什么?!
你算什么东西!
抓我?
我儿子死了,你们不去抓凶手,来抓我?!
徐江歇斯底里地咆哮。
凶手?
祁同伟笑了,那笑容里满是怜悯与嘲弄。
你真的觉得,是陈书婷杀了你儿子?
他缓缓上前,俯身在徐江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