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却总是想别人能够放他们一马。对于这种极端自私的人我本来不应该让他们继续危害社会,但是这次他们居然把天豪集团数万名员工当作挡箭牌。但是我也没有直接答应他们的要求,首先我没有那个能力,其次在法律和权力之间我还是选择法律!”
“天佑,你做得很对,面对这种选择题的时候,千万不能让感情战胜理智,根据杜家的所作所为,他们面临现在的困境也是罪有应得!”
“其实我的内心有一种直觉,虽然这次杜心文的入狱和我直接去找省公安厅的领导寻求帮助有关有关,但是证监局,国税局和省公安厅经侦总队对天豪集团的检查和我没有关系,我也没有能力帮助天豪集团逃脱法律的制裁!至于杜心文那边我是不可能出具谅解书的,她的行为已经突破了我的底线,或许是我的退让才让她有勇气通过非法的手段获得我的个人信息后对我进行诬告的!”
“你说的不错,法律不是儿戏,任何人都不可能突破法律的底线,这件事就顺其自然吧,对了你去省厅正式上班也已经两天了,怎么样在省厅工作和在基层工作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吗?”
“首先从工作环境和工作强度来说省厅明显轻松多了,在基层加班是司空见惯的,还有节假日的值班制度,在省厅上班这两天我就没有看见过有加班的部门,但是工作的范围和责任明显不一样,在基层工作的时候负责的是一个点,但是在省厅就负责全省整个面的工作,作为我个人来讲能够站在全省的高度来看待一件事情。当然最重要的就是在省厅工作能够和你天天在一起!”
“天佑,我现在才有点发觉你开始变得油嘴滑舌了!”
“是吗?我可没有觉得,我先去洗澡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外卖还没送到,周海兵坐在沙发上把刚才和叶天佑的对话一五一十地和杜锦豪做了汇报,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久,大概又过了几分钟杜锦豪问道:“海兵,从你的角度来看我们是否答应叶天佑的条件?”
“爸爸,首先我们已经对叶天佑的背景有了初步的了解,但是叶天佑的北京来自军方,军方对那些行政执法机构的影响有限,就算我们真的全部答应叶天佑的条件,或许也得不到我们想要的结果,而且虽然现在有些领导干部因为避嫌暂时和你划清界线,但是我们天豪集团在临江发展这么多年,并不是经过某一个领导的特殊照顾发展起来的,天豪集团真的出事了的话,别说是临江就算是东川的官场也会发生一场大地震,所以从地方政府的角度上来说也不希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