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成华看着范金龙说道：“龙哥，没想到股票还能这么玩，在现在的情况下做空天豪集团的股票和捡钱基本上没有什么区别！”
“我已经查过了，目前临江市城投公司是天豪集团的第二大股东，天豪集团的股票停牌前成交量放出天量应该是临江城投在抛售股票，如果天豪集团股票继续下跌的话不排除临江城投会继续入场，毕竟天豪集团的资质对于临江城投来说还是比较有价值的！”
“龙哥，可是我们目前也不清楚临江城投真正的意图，他们是想作为实际控制人或者是纯粹是为了财务投资，而我们和临江城投又是合作关系，到时候我们完全可以借助临江城投的力量把杜锦豪家族从天豪集团清理出去！”
“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在做空天豪集团股票的同时如何能够在底部建仓，成华，你这边有没有厉害一点的操盘手，我们在天豪集团上赌一把！”
“这个当然没问题，我家老爷子和那些金融机构打交道的机会很多，让他出面帮我们找两个操盘手应该不是大问题！”
经过一夜的审讯，杜锦豪整个人都变得苍老了许多，无论审讯人员怎么审问，杜锦豪都坚决不承认自己曾经命令或者暗示财务总监谢卫红向境外账户转过钱，转钱的行为是谢卫红个人作出的决定。
整整一个晚上杜锦豪都没有能够好好地休息，审讯人员分成几组轮流审讯杜锦豪，可是杜锦豪除了重复回答几个问题对于其他的问题都以记不清楚为由直接拒绝回答。
第二天一大早审讯人员继续审讯杜锦豪：“杜锦豪，既然你说天豪集团向境外私人账户转钱是谢卫红的私人行为，那么这些账户的最终使用者是谁？为什么你和你的家人都曾经使用过这些账户？”
杜锦豪说道：“年轻人，你们是体制内的工作人员当然不会理解这其中的奥妙，我是老板，下面养了一大群人，他们中间大部分人主要就是揣摩我的爱好，我想做什么事都会有人提前安排好了。我想去海外旅游，到了那边所有的行程什么的都安排好了，当我拿着我公司财务人员提前为我准备好的信用卡，难道我还要问他们卡的来源，资金是哪里来的？是不是合规？打个不切实际的比喻，比如你向你的朋友借一辆车，这个车是不知道几手的二手车，其中的一个前任车主购买这辆车使用的是违规的资金，那么追究法律责任的时候你的朋友有没有罪？你有没有罪？”
叶天佑并不想一上班就得罪自己的分管领导李万青，所以找了一个机会来到李万青的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