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是我不对。”
宁玄霜软软的趴在他怀里,哭了一阵,又狠狠地给他捶了几下,只是软绵绵的,仿佛抽了骨头的小蛇,没一丝儿力气。
狮群喝了水,离开了,其它动物接踵而至。
天慢慢的黑下去,宁玄霜平静下来,洗了洗,自己上岸,到石头后面换了衣服,再把衣服洗了。
她沉着脸儿,根本不搭理肖义权,但肖义权的衣服,她还是帮着洗了。
肖义权也上了岸,换了内裤洗了,再又砍了藤条,织了一个筐,把所有碗啊盆的,全装进筐里。
见宁玄霜洗好了衣服,他道:“宁姐,我们上去了。”
宁玄霜一手挎着装衣服的筐子,另一手伸出来,但是不吱声。
肖义权忙巴巴地自己把胳膊送过去。
宁玄霜却没有去挽他的胳膊,而是伸手到他腰间,掐着他腰肉,三百六十度旋转,嘴里还威胁:“不许叫,敢叫你就死定了。”
肖义权果然不敢叫,只是不停地吸气。
他夸张的样子,终于把宁玄霜逗笑了。
“你下次再敢这样,我就掐死你。”
她狠狠地威胁。
“下次再也不敢了。”肖义权保证。
宁玄霜这才饶过他,紧紧挽着他胳膊,上山。
上了山,宁玄霜晾衣服,肖义权问:“晚上吃什么,土豆炖肉,西红柿,再来点儿酒,我们搞篝火晚会好不好?”
宁玄霜这会儿却出奇的好说话了,道:“好啊。”
她看向肖义权的眸光里,也好像多了几分温柔。
肖义权察觉到了,心下想:“女人真奇怪,吓她一下,她待你还好一些了,莫非是怕我下次再吓她?”
男人不懂女人,肖义权这样的,更加不懂。
而直播室里听到肖义权说到酒,就议论了。
胖子:“我好像听到,他们要来点儿酒,没听错吧。”
杰克:“我也听到了。”
费尔南多:“哪来的酒。”
吉姆:“作弊。”
胖子:“吉姆,你这样没意思啊,输不起,就别玩嘛。”
杰克:“怎么作弊,别说他们不知道在哪里,就算知道,他们只是飞雅中国的两个小职员,他们有能力,深入非洲大草原送酒去?”
费尔南多:“吉姆,下次不跟你玩了,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