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往往不懂。
朱文秀倒是懂得多一些,但他完全不知道,这中间还狗狗祟祟地夹着一个肖义权。
看到王雅的车,他表示了惊讶:“王老师,你还买车了,雅阁,可以啊,这得三十多万吧。”
“新车我可买不起。”王雅笑着解释:“这是买的二手车。”
“这车不错,至少九成新。”朱文秀是懂车的,赞了一句:“王老师,我们先进去,我那朋友马上就来。”
他带着王雅进了酒楼,订了个包厢。
喝着茶,闲聊着,朱文秀话特别多,始终很兴奋的样子。
王雅敏锐地注意到,朱文秀一直在打量她,脸,胸,腰身,腿,还有臀。
肖义权每次都会偷看她,而且特别爱往衣领里看。
有时给她抓住了,他就嘿嘿地笑。
王雅一直不觉得讨厌,反而会觉得很有趣。
她有时甚至会故意逗肖义权,肖义权帮她择菜的时候,两人各一条小矮凳坐着,她就把胸搁在腿上,肉就从衣领里挤出来。
肖义权每次都盯着看。
她每次都又羞又笑,她就想试试,肖义权到底敢不敢伸手来摸。
然而那个怂货,只敢看,从来不敢伸手,把她气死了。
但同样是她的学生,朱文秀这么看她,甚至没给他往衣领里看的机会,就是眼光在她胸前腰腿间扫来扫去,她就有些不舒服。
等了二十分钟左右,朱文秀约的朋友才来。
这是一个四十左右的中年人,比朱文秀还要矮,最多一米六五的样子,却有些发胖,尤其是肚子,一般怀孕七八个月的女人,也未必有他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