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谄媚的笑着道:
“少爷,您先不要动气,以我多年的经验看,这群乡下杂鱼兵,不过是驴屎蛋子——表面光罢了。”
“要是真刀真枪的打起来,恐怕未必管用。”
“如果上了战场,是唱歌能唱死敌军,还是站队能站死敌人?”
“这种表面功夫,嗐,没用!”
说实话,关于打仗这种事,陆少爷也不懂,不过听护院说的似乎有理,于是他点头微笑,眼神中满是讥讽。
他和护院的对话,也被许家少爷听在耳中,不过对于这个说法,许少爷却有些不置可否。
毕竟许家是武将传承,对于行军打仗这件事,多少还是有点家族基因传了下来,所以他知道,战场之上什么都不上两个字——
“纪律”!
哪怕你是万人敌,但对上十万人,也总有力竭的时候。
战场上不是擂台赛,在一万对一万,甚至十万对十万的战斗中,散兵游勇,永远不是纪律严明的一方的对手。
不过,他却鸡贼的没有点破,因为,说到底,他许家和陆家,同样是竞争关系。
虽然不知道,家中长辈为什么看上了江阴县丞这个鸡肋的位置,但既然他许牧之“申请出战”了,那就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那个叫靳安的是对手,陆少白同样也是。
在陆少白鄙夷的看着乡勇们微笑的时候,许牧之也在看着陆家的白痴少爷微笑。
过了半晌,那武官才回过神来,他清清嗓子,高声道:
“我乃江州府下辖八品指挥张才,今日作为县丞考试的评判,负责本次校阅会武。”
“大概的规则,想必你们都已经得到消息了。”
“在这里我再重申一遍。”
“本次比试分为两部分,其一是阵型演练,包括圆,方,疏,数,锥五种。”
“评判规则包括完成时间,完成质量,变阵速度等方面。”
“由我来负责最后的打分。”
说完第一项,两名大家族的公子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
为了应付这次考核,他们可是在家用了足足几天的工夫,牢牢背诵下几种阵型,又演练了十几遍,可以说胸有成竹。
陆少白笑着看向靳安,对许牧之道:
“许兄,我看这一场,你我二人将会轻松胜出。”
“恐怕那些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