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您说的那种材料,现在何处?”
许家主双眼微眯:“就在江阴县!”
“原来如此!”
许牧之恍然大悟:“不知那珍贵的材料叫什么?”
“石炭,民间也称黑金。”
与此同时,陆少白也乖乖向父亲,讲述了考核的经过。
“爹,不是儿子无能,实在是没想到半路上窜出来个名叫靳安的,把我本来的计划,全都打乱了。”
“哼,等到我坐上了县丞的位置,定要看看的整治他,要不然,我派几个人,偷偷把他给除了?”
陆家家主陆珍,瞥了儿子一眼道:
“败了也就败了,江阴县县丞的争夺,自有我想办法拿到。”
“不过在归属决定之前,你切不可对那靳安动手,哪怕是命人秘密动手也不行!”
作为家主的独子,陆少白还从未见过父亲,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甚至在他的言语中,居然听出了一丝畏惧之意。
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难以置信的看向父亲道:
“爹,我虽然惜败于靳安,但可不是怕他。”
“他一个村汉贱民,我们又何必对他怕成这样?”
陆珍没有回答儿子的问题,反而讲起靳安的过往:
“靳安,江阴县北河村人士,虽然是农户出身,但尤其擅长猎虎。”
“几个月前,北河村被一窝大虫侵袭,他只用了一晚的时间,就杀了至少三只猛虎!”
“后来又任南河村林家团练教头,配合县衙剿匪。”
“而且前任县丞王猛,就是死在他的手里!”
“什么?”听到靳安的过往,陆少白只觉得双腿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