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手臂上的针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林晏如法炮制，切断了另外两个孩子身上的灰线连接。
三分钟快到了。林晏最后检查了一遍房间，突然注意到医务室的药柜玻璃反射出一个模糊的白影——一个穿白大褂的女人站在角落，戴着口罩，手里拿着针筒。但当林晏转头看去时，那里空无一人。
时间恢复流动。三个孩子同时眨了眨眼，像是刚从恍惚中醒来。
“感觉好些了吗？“林晏问。
小女孩惊讶地看着自己的手臂：“不疼了！“她抬头对林晏露出灿烂的笑容，“叔叔，白阿姨走了！“
林晏勉强笑了笑，但心里沉甸甸的。这只是表象，他知道真正的源头还在那个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