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忙。他坐在灶屋门口的小马扎上缝衣服,把徐桂枝白天新配给他的药包拆分成更小的分量,然后缝进衣领夹层,确保看不出任何凸起。
此刻缝的是最后一件,他相当熟练地在最后一个线结处打了个收针结。
我为什么总在正在直播的节目里追思上个节目的人
这下真是追思了,瑾酱(第三期任映真的花名)已经无了,永远怀念
他弯腰收拾脚边磨盘上摊开的针线包时,院门被推开。柳如涛裹着一身松针味儿回来了,外套上豁开一条近半尺长的斜口子。
任映真盯着那看,她自己自然也察觉到了,只眉头皱了一下。对她这种常年在山林野地里摸爬滚打的人来说连麻烦都够不上,只是缝起来太费劲,随便它去得了。
“衣服破了。”
她脚步猛地顿住,站在原地不动了。
老孙头:我就是被猪拱飞了,倒插在食槽里,也要喊出——那姓任的知青会定身术啊!!!
柳如涛循声望去,任映真坐在那老枣树下,膝盖放着徐桂枝的针线包,还没卷紧。一根细长针尖尚在布卷外露着头。
他冲她扬了扬下巴:“我帮你缝了。”
年轻的alpha不禁陷入头脑风暴,任映真几乎从不主动跟她说话,现在居然说要给她缝衣服?
她还没从这突如其来的关怀中回神,就听他下一句轻飘飘砸过来,精准地戳破了她那点“自己随便对付”的念头:
“你又不会。”他说:“不然等徐奶奶缝吗?”
这话也像根针,戳破了她那点alpha有什么干不了的硬气。她张了张嘴,干巴巴道:“那,麻烦你了。”
柳如涛走近两步,正打算在他身边坐下来,就见任映真伸出手,掌心向上:“给我就行。”
柳如涛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是脱衣服给他!
她耳根瞬间滚烫,刚才脑子里那点“挨着坐”的念头简直蠢透了。她几乎是手忙脚乱地、带着点狼狈地脱下外套塞进任映真手里,动作快得像甩掉个烫手山芋。
任映真不觉什么,也没多看她一眼,翻到破口处,捏起刚收好的粗针穿上线缝了起来。
柳如涛定定瞧他的手,想写字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好看?
他落下最后一针,收结:“好了。”
她应声一个激灵,终于回魂,伸手把外套接过来:“谢谢。”刚刚那股尴尬的热意好像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