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好了,手给我。”江屿继续道:“当时正好是网上吵得最凶的时候。大概觉得、我抢了陆枕澜的东西。”
任映真对这事有印象,即便现在他们那个团解散了,现在还有前队长和前门面的颜值之争时不时被翻出来说。
两种可能,陆枕澜要么是擅长借刀杀人的高手,想把纪临和江屿一窝端;要么是不会拴狗的蠢货,这是纪临擅自行动。
但不管哪一种,纪临毕竟是失败了,还叫江屿察觉到意图,那这步棋就毁了。
任映真想,如果自己是陆枕澜,根本不会在意江屿。
任映真说:“那我们是同病相怜了。”
江屿帮他处理好,然后摇摇头:“不是。”
任映真垂下的眼睫轻轻颤了下。
江屿竟然也算个对手,脑子比纪临灵光多了。任映真首先想到的是若以后需要给江屿下套,得考虑怎么让对方发现了也能心甘情愿地往里钻。
他收回手,站起身。
“你的李因比我的李因更好、藏春庭一定会比春庭遗恨更好。”
任映真直觉他话里有话,但更清楚自己不该问,最后只说:“谢谢你的药。”
江屿打好最后一个结,轻轻按压胶布的位置,确定固定好才站起身:“纱布别沾水,药明天早上再换一次,到时候再找我。”听起来像交代医嘱。
“嗯。”任映真打趣他:“谢谢江医生。”他动了动包扎好的腿,感觉还不错。
接下来是正常睡前洗漱、熄灯,结果江屿的声音又响起来,带一点试探性:“我说陆枕澜坏话,你不讨厌我吗?”
“我没有讨厌你的理由吧。”任映真说:“想讨厌陆枕澜也是你的自由,再者,我跟陆枕澜又算什么关系。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咯。”
他顿了顿,又道:“谢谢你帮忙。”
“不用谢。”江屿说:“还你的糖果。”
任映真迅速将他说的糖果和记忆对上号。一年前的事了。
那时“任映真”还没决定要干这行,和朋友约好了去接陆枕澜下班吃饭,同行的朋友认出来结束排练的江屿——这时候双方还是关系尚可的队友,江屿就被留下来聊天。
年轻的江屿还没有现在的性格和名气,“任映真”看出了他很难被察觉的不耐烦,给双方都垫了一个台阶下。在江屿告辞之前,“任映真”给了他一把糖果。
一把普通的糖果。任映真甚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