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成了个诡谲的平手。行云的剑意每每都在“应拭雪”将要给出致命一击的时候刺其必救。
不知同萧承钰一块被打了看不见的马赛克补丁的行云剑会作何感想,但见了这幕,任映真想说书先生们是无论如何讲不出“君子剑”这个形容词了。
三方僵持,剑气纵横,将这片区域的浓雾搅得翻滚不息,有如鼎沸。
“为什么要这样呢?”
“应拭雪”问:“我知道你的想法,你是在想我是假的,对不对?”
应拭雪紧抿着唇,并未回答,她瞬间不曾迟疑,但沉默已然表明了一切。
“应晴,我来告诉你什么是真的,千真万确、无可辩驳——你内心深处对自己的怀疑和恐惧是真的,你害怕步上阿娘后尘是真的,你对婚事的抗拒是真的——你想要——”
凝渊直袭她的面门。
“你看、你看啊,应晴!”
“她”声音欢快,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清脆笑声,轻松挡开袭来的剑锋,因为“她”已经抓住了对方最大的把柄:“你慌什么?我说的难道不对吗?你心里清楚得很,哪些是场面话,哪些是迫于形势的威胁,哪些是你随口说出,但自己不敢深想的真心话!”
叽叽咕咕说啥呢,姐黑化无需烟熏妆也更美了,想跟表姐啵嘴
我知道,我想起来了,表姐之前跟小月亮开玩笑,说要打断他的腿让他待在轮椅上哪也去不了(自嘲熊擦汗.gif)
我完全理解了,威胁可以是吓唬任映真的,但是想让他去不了别的地方是真的
嗡!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凝练如实质的剑气毫无征兆地自应拭雪侧后方刺出,切向“应拭雪”的肋下空门。
“她”脸色骤变,笑声戛然而止,转为一声惊怒交加的厉叱。接着手腕急转,凝渊回防格挡,两种剑意轰然相撞。
异响沉闷,寒冰入滚油般。“她”被震得气血翻涌,难以置信地望向那柄剑。
夜话出鞘了。
“多谢你如此多话。”任映真说:“半个时辰到了。”
“应拭雪”或能在剑上胜过她,其他方面却输正主许多。就比方说,真正的应拭雪并不会将他视为俎上鱼肉,也不会认为他变成小孩就无力反抗了。
几人悄然散开距离,三方合围之势转瞬既成。
尽管不见萧承钰,但“应拭雪”也能感觉到他的威胁性。“她”深深盯了一眼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