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之后,他终于忍不住,掀开自己营帐看了看宫凌睿的营帐,一跺脚,颇有一种破釜沉舟的样子,重重踩着步子,到了宫凌睿的营帐外。
“花招?呵呵呵呵”因为自己脖子上的血肉已经被自己撕掉了,所以此时风一笑起来的声音非常刺耳。
“龙头?该死的,你之前怎么不说!”猎狗有些气急败坏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