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人一定要专一,你这么三心二意,好后生都不会选你做媳妇的。”
辛千蕴不认同道:“大妈,话不是这么说的,这位叫啥来着,他和我相亲的同时,也和其他两个姑娘相看,按照他的逻辑,不就是脚踏三条船的嘲笑脚踏七条船的,所谓物以类聚,我和他都是同类。”
张跃进忽然被曝光他不能摆到台面上的事,羞愤欲死,会读书说明脑袋肯定不笨,立刻调转枪头抨击道:“你竟然一次性相看七个对象,人多到连我的名字都想不起来,你水性杨花,不知廉耻,下流至极!”
辛千蕴无所谓冷笑几声,“呵呵,和我相亲的是你这个人,和叫什么名字有什么关系?既然你已经定亲了,那么我们就结束吧,萧酥肉!唉,不对,朱古力?”
张跃进的脸越来越苍白。
本来先前处理罗小麦的事,在屋里哄未婚妻哄得满头热汗,不知道是被冷风吹得头痛,还是郁气直冲头顶,感觉周围嗡嗡声,视线都有些糊了。
“看表情不是啊,你是锅香香?”
然后,只听见一声倒下的声音,张跃进竟然直接被气晕过去了。
“快来人啊,跃进怎么晕倒了!快送去社区诊所看看!”
系统咸鱼六号:此等战斗力,怎么敢招惹他那魔王大宿主的。
辛千蕴拍了拍手,呸了一声,“弱鸡!”
然后,潇洒地撩了撩她的短发,骑上新买的自行车,“唰”的一下,跟一道闪电似的,消失在纺织厂家属院的门口。
跟战友来家属院看望姑姑的赵浩然恰好在不远处的二楼上,看完了后半段,战友站在一旁惊叹,“这姑娘生猛,正常人都遮着掩着,她竟然反而拿这个来羞辱相亲对象。”
赵浩然鄙夷地看着辛千蕴离开的背影,“这么不知廉耻的姑娘,你记好,免得相亲到。”
“哟,可别说我,你不一样单身,听说家里给你预备的相亲对象都能排一长队了,说不定其中一个相亲对象就是这个黑姑娘。”
“滚!”
很快,纺织厂家属院传出了一流言,一男一女相亲,脚踏三条船的那个直接被脚踏七条船的给气晕过了。
现在的年轻人可真奔放不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