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小查再次在遥远的某村茅厕泡着。
初春了,至少大晚上冻不死人,这货这次连“温泉”都没得泡。
大爷把人叫来救人的时候,忍不住吐槽道:“你咋刚好趁我们茅坑满了要掏的时候来呢,你作孽的时间难不成还要照顾我们村的茅坑吗?”
村民甲:“小伙子,好好做人呐。”
村民乙:“让他作恶的时候放冬天作吧,那时候茅坑冻得梆硬不好掏,他加热下我们还省柴火了,现在春天,把他弄出来反而弄得到处都是,老熏鼻子咧。”
村民丙:“他肯定干了丧尽天良的事,不然怎么老是他?还是他?”
小查疯了,即便送去医院,他大喊:“赵如如这个贱人!肯定是她的姘头!为什么我动手打她的时候!就被整进茅坑!是她!就是她!她肯定是主谋!”
所有人的眼里,同情散尽,一脸鄙夷,护士动作都没原来的温柔,补充葡萄糖输液时,怎么老是找不到准头呢。
警察叔叔又来了,他疯狂地喊着:“是赵如如!我打她的时候,一抬手,那‘恐龙抗狼’声音就响起来了,每次受伤总是我!肯定是她的姘头,为她出气来的。”
警察叔叔们先是一惊,然后同样鄙夷,原来打女人被教训了,凶手是谁?
很重要吗?没证据抓不着。
赵如如浑身发抖!
这个混蛋,为了隐瞒自己的暴力倾向,打得都是身体,烟头烫,脸上从来没动过手,在外面又扮演好丈夫人设,他百般掩饰的罪恶,竟然自己亲口暴出来了!
诡异的兴奋在心底生根发芽,悲哀又如同藤蔓,如影随行。
周围一切人同情和怜悯的眼神,让她仿佛隔着一层膜,仿徨迷茫,不知道归途在哪儿。
辛千蕴去赵如如所在的广播单位,约她吃饭。
她在公社的妇委会短暂任职过,被人投诉手段太过暴力,然后去坐了冷板凳,专门跟在调解员身后学习怎么尽量不起冲突温柔地去调解家庭矛盾。
然后这货装了一挎包的钢管,遇见各种奇葩人,没事就安静地坐在那些喜欢使用暴力打家人的人面前,徒手表演花式捏钢管节目
结果又被投诉了,说你们妇委会的人对他们使用了视觉以及心理上的威胁!
好家伙,陆陆续续,这些人半夜就被套麻袋给撞飞了,骨头都散架的那种。
然后整个公社流言纷纷,很黑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