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酒葫芦捡走了,洒在地上酒水管都不管,走时还瞪了他一眼。
“这臭老头儿还挺横!”季缺气闷道。
要不是他身为卧底要低调,他恐怕都要把这糟老头儿按在地上用脸擦干净了。
最后,他把这老头儿的错误记在了本子上,之后就看罗老头儿怎么处理了。
卧底虽然要低调,可也得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当一个门房,太怂是不可取的。
就像是上一世学校的门房大爷和大妈,一旦关寝室大门,再铁的鸳鸯也得生生打散。
反正罗老头儿看着那张纸后,就病了,连请了好几天的假。
后来他才知道,那乱扔葫芦的臭老头儿是这儿的一位供奉,是仅次于长老的人物,据说心眼还特小。
不过他倒是没有来找季缺的麻烦。
只能说他运气还行。
第三天晚上,季缺已彻底适应了这门房的角色,知道自己必须得行动了。
当天夜里,轮到罗老头夜值,他则获得了自由的时间。
季缺当晚打扮了一番,身上带着伪装用的面具,径直出了门。
这几天,他看似只是在门房,实则已做了不少准备,比如阅读了一下林香织起早贪黑标出去忙活,标注过的地图。
在来之前,他已有了云雪宗的简略地图,可并没有细化。
这项任务自然落在了可爱的猫猫身上。
林香织给了他地图,啃着一个冷馒头,郁闷道:“我累死累活的,你就给我吃这个?”
季缺安抚道:“这门房伙食就这样,忍一忍,我总不能为了搞好吃的暴露身份吧。我找个机会请你吃鹿肉。”
“鹿肉,真的?不是画饼?”
“我什么时候画过饼?”
“行吧,再信你一次。对了,小心一点,你要去的那个地方我没看出什么古怪,却让我有些不舒服。”
说着,累了一天的林香织伸了个懒腰,就要找个地方睡觉,而季缺的活动才刚刚开始。
他今晚要去的地方是云雪宗的祖地。
上一任前辈传来的情报里,他去的最后一个地点就是祖地。
祖地那里并没有湖,甚至连潭水都没有,他必须去确认一下,那祖地和“湖底、鱼尸。”的情报有多少联系。
今夜无星无月,夜色之中的云雪宗很是安静。
依着山势而建的建筑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