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他只感觉双臂酸麻得厉害,手掌火辣辣的疼,这是左右手老婆使用过度的表现。
可是同样的,他却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爽感。
因为这是他到目前为止义击得最痛快最爽的一次。
陈寒石挂在裆部的脑袋已彻底破碎,如炸裂的西瓜一般。
铛的一声,他的本命菜刀无力的落下地来,变得暗澹无光。
这代表着它的主人已经凉了。
宁红鱼相对还好,因为她见过季缺这种技巧,只是没料到可以开发到这种程度。
而薛长老和罗老头儿只感觉后颈一凉,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这招要是用在他们身上,那岂不是要在裤裆下面找脑袋了?
唰的一声,如鞭子般的千机剑一收,恢复成了尺子模样。
而失去束缚的陈寒石身体砸啪的一声倒在地上。
他裆部的破烂脑袋挂在那里,依稀可见惊惧的表情,彷佛根本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死的。
而就在两个长辈惶恐看着季缺的时候,季缺则看向了陈寒石的胸膛。
这个时候,对方胸膛鱼鳞间的两只眼睛,左边那只忽然闭上了。
一股不好的感觉在心头生成。
“让开!”
季缺话音刚落,陈寒石破碎的脑袋忽然用动了一下,唰的一下钻出了一条漆黑的舌头!
这条舌头舍近求远,不攻季缺和宁红鱼,反而击向了更远处的薛长老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