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翻涌着近乎病态的探究。
黎宝儿疼得直抽气,心里把系统骂了八百遍。
001弱弱冒头:宿主,要不认了吧?
黎宝儿:“认个屁!认了会被他当妖怪烧了!”
穆岑临的指尖抚过自己染血的掌心,又缓缓移到黎宝儿完好无损却剧痛的手心。
“痛觉相通,伤势却不复刻”他忽然低笑,“黎宝儿,你身上到底藏着什么邪术?”
黎宝儿咽了咽口水,强撑着狡辩:“这也太邪门了,我从那么悬崖上摔下没死,却意外与王爷感觉互通,这、这肯定是天谴!因为我对王爷大不敬,所以老天爷罚我!“
“呵。”
001在她脑子里疯狂拉警报:宿主!他杀意值爆表了!
穆岑临眸色一暗,突然反手用刀尖挑开她衣襟:“那就试试更疼的”
“等等!”黎宝儿惨叫。
“嗯?”
“王爷不觉得这可能是西域某种同生共死的蛊吗?”
帐内骤然寂静。
穆岑临的刀尖停在她心口:“谁下的?”
黎宝儿硬着头皮,“穆渊!除了他,没人把你视为眼中钉!”
穆岑临忽然收刀入鞘“好,三日之内,本王会派人去寻巫师,但如若没这个蛊抑或是解不掉”
他冰凉的指尖划过宝儿脖颈:“相府就会收到一具戴着蛊的尸体。”
穆岑临起身离开,他站在帐帘逆光处,突然说了一句。
“黎宝儿,这是最后一次。”带着晦暗不明的眼神,穆岑临出了军帐。
帐帘落下的刹那,她竟从那道挺拔的背影里读出一丝落寞。
黎宝儿怔怔望着案几上冒着热气的汤药,突然意识到这顶军帐的特别之处。
四角悬着驱蚊的香囊,床榻铺着罕见的白狐皮,连炭盆都比别处多添了两个。
心里升起一丝愧疚酸涩之意,他根本不是她散播的谣言里的“狠辣绝情”之人。
胸口发闷,她当舔狗舔错人了?她这些年,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真是”她低喃着,声音哑得几乎听不清,“蠢透了”
翌日,穆岑临显然没有想放过她。
晨雾未散,穆岑临便命人将黎宝儿拖到校场中央。
他玄甲未着,只穿一件单薄墨袍,穆岑临生得一副薄情相,眉骨立体,鼻梁高耸,偏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