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能?你还记得我家客厅那台超清大电视吗?”陆悠双手比划了一个大大的长方形。
“记得,印象深刻。”
百来寸的超清大电视,毕扬德也就在商场遇到过。
“我俩就用主机连接电视,一个人玩,另一个人看,一人一条命,死了换人,边玩边讨论。类似看电影,不过沉浸感比看电影强。”
毕杨德默默记下,等将来挣大米,他也买一台百寸大电视和一套容得下百寸大电视的房。
“你们第一次玩游戏,是谁喊的谁?”
“应该我喊的她?不大记得了,你问这问题的意义何在?”陆悠直直的盯着毕杨德,眼神带着探究。
毕杨德挠挠头,迟疑半晌,道:“我想请萧爱仁玩游戏,不知道怎么开口。”
陆悠不禁一笑,道:“芝麻大的事,有什么好纠结的?直接跟她说,我在玩一个很好玩的游戏,你来不来。”
“万一她从不玩游戏呢?我贸贸然的喊她来玩,不是显得很冒昧?”
作为过来人,陆悠多少理解毕扬德的顾虑。
不管多勇敢,多果决的人,一旦碰上涉及心上人的事,也会变得畏首畏尾,踌躇不前。
“那我问你,没认识萧爱仁的时候,你看电视剧吗?”
毕杨德摇摇头,道:“不看,毫无兴趣。”
“认识萧爱仁,被她安利之后呢?”
“她推荐的片子,每一部我都会找时间追完。”
陆悠双手一拍,然后摊开,“那不就得了!男女之间的确存在许多差异,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可在喜欢一个人这件事上,却是有很大共通之处。
你喜欢萧爱仁,你会为了靠近她,去接触了解她的喜好,同样的,萧爱仁喜欢你,也会为了靠近你,接纳尝试你向她推荐的事物,这是双向的过程。”
陆悠简单粗暴的拆穿,给毕扬德脸整红了。
如同公众场合看擦边不小心开了外放,白天释放自我中途被家里人逮捕,浑身热的发烫,皮肤下好像有熔浆流动。
毕扬德埋下头,一手扒着陆悠手腕,用压抑的口吻道:“大神,措辞可不可以稍微委婉一点,别说这么直接。”
陆悠瞥了一眼旁边倚着毕扬德桌子,吃瓜吃得饶有兴致的张志创,抬手拍了拍毕扬德肩膀。
“那就不说了,你只管记住,不驰于空想,不骛于虚声,心里想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