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龙猛的一抽搐,两根神气的天线耷拉而下,没了生机。
陆悠并未就此停下动作,右手将厨房刀搁置一旁,抓住虾身,正拧一下,反拧一下,用力一拔。
透明血水涌出,澳龙身首分离。
“学会了没?”
邓睿快速回想一遍全过程,心里有了把握。
“可以一试。”
“行,我信你。”
陆悠把虾身放入预先准备的冰水中浸泡,拿来一个干净的餐碟,用勺子取出虾脑。
虾膏陆悠没看见,想来这只澳龙是公的。
陆悠将厨房刀递给邓睿,让出位置。
“请开始你的表演。”
邓睿接过刀,先冲洗一遍案板,把血水冲洗掉,再不紧不慢的从黑色塑料袋里拿出澳龙。
依旧是通体褐红色,两条天线,凹凸不平的脑壳,啪啪的挣扎,拍打身体,可见活力十足。
陆悠没有出声指导的想法,饶有兴致的看着。
邓睿稍稍转动手腕,学着陆悠的动作,固定虾头,刀尖从缝隙间刺入,环绕半圈。
待澳龙彻底死去,再拔下其身体,泡入冰水中,用勺子挖出虾头里的虾脑。
邓睿全程脸色平静,动作行云流水,纵享丝滑。
陆悠挑了挑眉头,诧异道:“以前杀过?”
“杀过小的,大的是头一次。”邓睿拧开水龙头,水流哗哗而下,淹没他的双手。
“可你这熟练度,不像第一次的人。”
“就两下子的事,比杀鸡容易多了。”
“你还会杀鸡?”陆悠倍感震惊。
邓睿关掉水龙头,甩了甩手,道:“过年那几天,平均一天杀一只。”
“牛批!”
陆悠佩服的竖起大拇指,他杀杀鱼虾蟹还行,恒温动物,他下不了手。
虾的处理尚未结束,陆悠重新执刀,继续下一流程。
用刀尖划破虾壳两侧与腹部薄膜的连接,强行撕下薄膜撕,接着一节一节的剔下虾肉。
期间因肌肉反射残留,虾身不时蜷缩一下。
五分钟后,一条完整的虾肉安静的躺在案板上。
下午的阳光透过玻璃打在虾肉上,泛着出玉石般的光泽。
陆悠将虾肉一刀两段。
一段放回冰水,一段切六份,装盘清洗,再倒上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