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比辛苦,从出生到这么大,他从来没觉得这走路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他能够说的已经说了,听不听那就是对方的事情了,他只是个‘临时工’,不是对方的全职保姆。
烈火祖师还想挣扎叫骂,却又有一道宝光穿破虚空降临,恰恰照在他头上。到这时,他只觉自家思维忽地迟钝千百倍去,昏昏沉沉,所见俱是万民膜拜神秀仙尊的景象。
“恩,好!”张陵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他知道现在的王安国并没有讲故事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