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道——真正的“道”,是不可命名,也无法用语言说得清楚。
正如陈总,老萧,青箬一样,他们只理解那个入世的万山红。充满智慧的万山红。而完全无法理解:
万山红常常痛苦——为那些虚无缥渺的“道”。
我娘在门口喊我:“吃饭了。”
进了餐厅,她说:“还是不能让你喝得太饱。中午喝一碗鸡汤就行了。”
我觉得莫名其妙。
我娘说:“营养的东西喝得太多,你反而变得木讷。我看你今天,整个人都木呆木呆的。
坐在房间里就是写写划划,也不出门。遇见同事,也不知道喊人家进屋坐坐。
站在那儿聊大半天。让人家腿都站痛了。你平时可不是这样啊。吃一碗。吃多了不消化。”
我不想解释,跟陈总都解释不清。跟我娘就更加难以说清。等于带她去维也纳金色大厅,听贝多芬交响曲一样,她一定拍屁股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