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有人趴墙头,又说没看清,却一口咬定是我陈野?”
“凭什么?凭感觉?还是凭我以前给你当牛做马,认为我比较好欺负?”
“我我”
苏晓兰语无伦次,心理防线在周围人的指点和陈野的逼问下濒临崩溃。
她想说出真相,说是赵有才让她这么说的,说赵有才许诺给她申请返城的名额
可赵有才那阴狠的眼神像毒蛇一样缠绕着她,让她不敢开口。
“苏晓兰同志,”
陈野的语气忽然放缓了一些,却带着更深的压迫感。。
“你们都是响应号召来的知青,道理应该比我这个大老粗更懂。”
“诬陷好人,也是犯错误的!”
“今天这事不给我一个交代,我陈野豁出这条命,也要找上面公社领导问一问!”
——
“哇——”地一声,苏晓兰彻底崩溃了,瘫坐在地上,放声大哭。
“对不起!陈野!对不起!”
她哭喊着,“是我看错了!天太黑了我太害怕了我没看清徐凤娇说的对兴许就是一只野猫”
“我不该乱说的对不起”
她一边哭,一边慌乱地从自己军绿色的挎包里掏出一个手帕包,哆哆嗦嗦地打开。
里面是几张零碎的毛票和一块、两块的纸币,甚至还有几张粮票。
她把这些全都捧到陈野面前,像是捧着烫手的山芋。
“我赔我赔你钱这些都给你是我错了你千万别去公社求求你了”
院子里鸦雀无声,只有苏晓兰绝望的哭声。
所有人都明白了。
陈野是被冤枉的。
苏晓兰自己亲口承认了,还用几乎全部的积蓄来恳求陈野不要把事情闹大。
陈野看着眼前哭得几乎晕厥的苏晓兰,心里并没有多少快意。
他知道,这件事的主谋并不是苏晓兰!
他沉默了几秒钟,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伸出手,从那一小堆钱票里,数出了十块钱。
这在这个年代,绝对是一笔巨款,足够赔偿他的“损失”并且狠狠教训苏晓兰了。
“苏晓兰同志,我希望你记住今天的教训。”
陈野的声音平静却有力,“话不能乱说,罪名不能乱扣!”
“今天我看在你最终说了实话的份上,接受你的道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