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爱看就看,反正一口饭也别想蹭。”
徐凤娇挑眉:“这么记仇?”
“不是记仇。”陈野淡淡道,“是他们不配。”
陈母正在送几个妇女出门,闻言叹了口气:“到底和你爹是亲兄弟”
“娘!”陈野打断她,“他们当初怎么对咱的?分家时连口铁锅都要抢!”
大姐陈梅拎着泔水桶路过,幽幽补刀:“三婶之前还到处说您眼睛瞎是报应呢。”
陈母不吭声了,又深深叹了口气。
另一边,陈野的爷爷奶奶也准备回去了,二老是陈野请来吃席的。
老爷子拄着拐杖,拍了拍陈野的肩膀:“房子盖得不错,比你爹强。”
“你二叔三叔那里,不用理他们,过好自己的日子。”
老太太则拉着陈母的手,絮絮叨叨:“兰啊,眼睛好了,以后享福的日子在后头呢”
陈母眼眶又红了,连连点头。
——
四舅五舅临走时,陈野塞给他们两个鼓囊囊的布兜。
“这是?”五舅掀开一角,看见里面装着白糖、肥皂和两条大前门,还有不少糕点,水果。
“给舅妈带的。”陈野压低声音,“还有姥爷姥姥那份。”
四舅皱眉:“这也太多了!你可不能乱花钱”
“拿着吧。”
徐凤娇直接把布兜挂到他们车把上,“野子现在阔着呢,昨天还跟供销社显摆‘自己不差钱’!”
陈野瞪她:“你咋老提这茬?”
正闹着,姐夫张建军拎着铺盖卷出来:“野子,你们回来了,我们还是回家住吧。”
“别啊!”
陈野抢过铺盖,“娘刚能看见,肯定想跟大姐多唠唠。反正老屋两间房,也能住下咱们。”
张建军还要推辞,陈母已经撩起围裙擦眼泪:“建军啊,你就当让小丫陪娘住几天自打你爹走了,家里好久没这么热闹了。”
见老太太要哭,张建军赶紧点头:“成!我们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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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西斜时,陈野正蹲在井边刷锅,忽然听见远处传来撕心裂肺的嚎哭。
“野子,出事了!”
徐凤娇从外面冲进来,“河边闹哄哄的!听说有人跳河了!”
陈野扔下丝瓜瓤就往村口跑,路上撞见李二狗他娘拍着大腿嚷嚷:“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