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心腹幕僚如此说,原本还一脸自信的耶律挞烈不由地皱了皱眉,神情也骤然严肃了起来。
没办法,他可是在那位“睡王”面前说过以项上人头保证。
毋庸置疑的是,若真失败了,那位“睡王”砍他耶律挞烈脑袋时,绝不会眨一下眼睛。
而且他很清楚,大周的那位六岁稚子是决不能轻视的。
所以,保险起见,他不得不又又又一次开始复盘他制定的这次计划!
这个计划,是他自从涿州失败后就开始日思夜想的。
毕竟那次涿州之败,已然深深刻在了他的脑海中。
他更是亲眼见识到了周军那火布战术的恐怖程度。
如果解决不了那火布,无论他再怎么攻打涿州,无论他制作再多的攻城器械,也都是枉然。
因为那些无数犹如火龙的长布,会将所有靠近城墙的攻城器械与士兵全都化成灰烬!
所以,唯一能解决涿州城的方式,就是绕开涿州城
见耶律挞烈陷入沉思,一旁的心腹幕僚也不敢再说话了。
只能紧紧地看着他,却见他凝眉沉思了良久,忽然眉头骤然一舒,眼里的自信愈发强烈:
“嗯,没错!”
“就是这样”
说到此,耶律挞烈忽然转头看向心腹幕僚,神情愈发坚定:
“那稚子若是真要埋伏本大王,就不会这么布置了”
幕僚疑惑道:“大王为何如此说啊?”
耶律挞烈笑道:“起初,本大王刚知道那大周稚子如此布置的时候,也甚是不解,甚至也是想了好长时间才想通”
说到此,他目光中竟莫名流露出了欣赏,竟再次忍不住感慨道:
“此子当真神童也,若换做本大王,只怕也想不出要如此布置!”
“只可惜啊,他是大周的太子,若是生在辽国,是辽人,那就是太好了”
幕僚越听越迷惑:“大王,属下实在不解,还请大王解惑”
耶律挞烈自信地笑了笑:“你不是好奇他为什么要把输送粮草的时间安排在晚上吗?”
“而且还每晚都运送”
见幕僚的眼睛都睁大了,满满的疑惑,耶律挞烈脸上的笑容愈发得意了起来:
果然,只有本大王才能看穿那大周稚子的心思
于是兴致大发地看向幕僚,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