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么会这么巧?
那叛徒姚内斌与那个叫什么王著的人早不来找自己,晚不来找自己,偏偏要等到耶律挞烈出击的那晚来找自己。
而那耶律挞烈一回来就说是自己泄露了情报给敌人,甚至还说是敌将亲口说的!
他那样子明显是死里逃生!
这种情况下,他又犯得着诽谤自己吗?
没错!
一定就是如此!
一念至此,他当即恨得牙痒痒:
可恶!
一个六岁稚子,怎能有如此歹毒的心思?
你就不怕遭天谴吗
想到此,他又无比懊恼与后悔:
糊涂啊!
愚昧啊!
高勋啊高勋,你怎么就做出这么糊涂的事呢?
当时在陛下面前,你为何没能保持冷静,保持理智!
干嘛要与耶律挞烈撕破脸?
他耶律挞烈是什么人?
那可不仅仅是大辽的南院大王!
更是出身契丹六院部的贵族!
陛下再怎么发疯,也不可能直接杀了他耶律挞烈啊!
即使你有北院大王作为靠山,可那又有什么用?
你终究只是一个汉人降官,对于他们而言,你只是异族
想到此,他鬼使神差地取出大周太子郭宗训的密信。
要不还是选择相信那六岁稚子
可就在他刚要撕开信件看时,他又不由地摇了摇头:
不行!
那六岁稚子的心思如此歹毒,他的话又怎么能信?
可恨啊!
自己混了这么多年,最大的靠山也就只有北院大王。
可自己若不能帮北院大王扳倒耶律挞烈,北院大王又怎么可能不顾一切保自己?
为什么自己就没有一个更大的靠山呢
想到此,他不由地咬了咬牙!
算了!
别想那么多没用的了!
自己绝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
如今自己已经彻底与南院大王耶律挞烈撕破脸了,不管有没有诬陷一事,那家伙日后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除掉自己。
而大周那六岁太子的话又绝不能相信,他也不会放过自己的!
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北院大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