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恍然大悟:
“哦,我明白了!”
“虽然张永德与李重进都是皇亲国戚,而且都是战功无数,这些年也对陛下忠心耿耿!”
“但就像你说的,当初,张永德与李重进可都是有资格继承先帝皇位的!”
“如果陛下真恢复不好,自知时日无多,而太子毕竟年幼,主少国疑,这么一来,最大的威胁一定就是他们这两个位高权重之人!”
“难怪、难怪陛下之前会让太子宣布由李重进兼任幽州刺史,留在边境”
“看来陛下是早有这方面的准备了!”
“而如果这个令牌一出,剩下的张永德也肯定会被调整!”
“到时候兄长的机会可就真的来了”
说到此,他不禁愈发佩服地看向赵普:
“赵书记,我现在终于明白了你之前一直说的‘天时’了!”
“这就是你说的‘天时’吧?”
“不,应该说是你为兄长制造的‘天时’”
赵普笑着摇了摇头:“非也非也!”
“在下当初只是赌了一把,至于能不能赌中就真的是天意了,毕竟里面充满了太多不确定性!”
“但最后在下赌中了,一切都可以按照在下的计划发展了,这何尝不是上苍赐予我们,赐予明公的‘天时’呢?”
赵匡义恭敬行了一礼,道:“赵大人如此谦虚,真让在下无地自容啊”
顿了顿,他又有些担忧道:“以张永德与兄长的关系,兄长会同意我们这么做吗?”
赵普笑了笑,道:“你还记得明公在城墙上问我们太子如何让辽国皇帝被刺杀时,说的最后一句话吗?”
赵匡义愣了愣:“未知的,往往是最可怕的?”
赵普点了点头:“你可知,明公为何要在我们谈话之际突然开口说这些话?”
赵匡义叹了口气:“又是有话不直说,非要绕圈子,这叫我如何知晓啊”
赵普笑道:“提醒你一下,明公一直都知道我们想干什么”
赵匡义先是一怔,随即猛地恍然大悟:
“所、所以,兄长那句话是在提醒我们,一定要小心,一定要谨慎”
见状,赵普微笑着点了点头,满眼欣慰:
嗯!
这次是真的长进了
可片刻后,他又叹息道:
“至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