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香的隔壁狗剩家的大黄都趴墙头了呢。”
张金花一愣,昨晚隔壁大黄确实过来了。
但这死丫头怎么忽然说起这个?
“因为那大黄狗是隔壁王寡妇的狗。”兜兜歪了歪小脑袋,小嘴巴巴的继续:“昨天晚上我起夜听着大伯在西屋和王寡妇说话。”
她天真懵懂,模仿着何大福格外猥琐的腔调。
“张金花的腰身跟村口的老榆树庄子似的,硌得慌,哪有我们乖乖这水蛇腰”
“放你娘的狗臭屁!”
何大福从茅房里出来,裤子都没提好,一张被劣质烧酒泡的浮肿的胖脸上满是心虚。
“小贱种,你胡说八道什么?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他抄墙根儿那把秃了毛的破扫帚,嗷嗷叫着就扑向兜兜。
“你等等!”张金花拦住他,神情古怪:“何兜兜,你还听见什么了?”
兜兜清了清嗓子:“大伯还说等过两天就把兜兜卖给后山的老光棍当童养媳,换了钱就给王寡妇扯城里最时兴的碎花布子做袄子!”
轰——
这话彻底点燃了火药桶。
张金花气的鼻子里都在喷火。
“何大福你个天打雷劈,没良心的王八蛋!”
她扯住何大福的衣服就狠狠拍打:“你敢嫌弃老娘腰粗,竟然还敢想着去补贴王玉花那个骚狐狸?看我不打死你!”
何大福抱头鼠窜:“哎呦,你个臭婆娘!听风就是雨,信一个小屁孩儿胡咧咧,她懂个屁!”
“小屁孩?”张金花打的气喘吁吁,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小孩子才不会说谎,她咋不说别人专说你呀?何大福你个没卵子的怂货!敢做不敢认!”
“平时我就看你和那死寡妇眉来眼去的,敢情是早就勾搭在一起了!”
“猪狗不如的畜生,老娘和你拼了!”
张金花直接上手去挠何大福的脸。
何大福也被激怒了,反手就是一个耳光:“泼妇,你再发疯试试!”
“你竟然敢打我!?啊!”
两口子彻底扭打在一起。
院子里鸡飞狗跳,惊天动地的响动,引来了左邻右舍。
穿着厚棉袄,带着屁股帽子的村民们三三两两的围拢过来,趴在低矮的土院墙头往里张望,无不咋舌摇头。
兜兜眼珠子一转,凭借原主的记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