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不及的东西,小丫头竟然心心念念的惦记着。
三人对视一眼,想通了。
原来念念是惦记着这个呀!
一个小时后,许天羽带着念念去许家逛了一圈,一路上,许天羽走的极慢,小丫头蹦蹦跳跳的像只小兔子,欢快的这看看,那看看。
许天羽嘴角翘的老高,你说谁家的小外甥女这么可爱呢。
嗯,他家的。
回来后,许芸儿问,“逛的这一圈,念念可有异样?”
许天羽摇头,“没有,应该是,只有玉戒指上有煞气,咱们许家其他地方没有。”
许芸儿和许父松了口气,如此一来,他们就放心了。
念念年纪小,本事可大着呢。
许天羽和许芸儿在旁边正商量着谁要出面去找国医圣手来给许父治腿驱毒的事,这边念念大抵是逛了一圈渴了,咕噜咕噜捧着玉茶壶喝了好几口水。
“外公喝。”念念从茶壶里给许父倒了一杯水,“可甜啦!”
许父笑笑,“念宝真乖。”
他不忍拂了小丫头的好意,接过茶杯将一杯水喝完。
临近天黑,许芸儿见时间不早了,便带着念念回了傅家。
等到了傅家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小丫头今天玩了一天,早早在车上便睡了,傅子安时不时摸摸脑袋,还是没想清楚,他今天怎么就睡了一下午。
晚上,许芸儿将今天白天许家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傅霆舟,傅霆舟应道:“嗯,我会找关系让公安那边好好查查方氏和叶宴,看到底是谁在玉戒指上动的手脚。”
晚上,许家。
许天羽扶着许父上床休息。
“爹,你怎么突然愣住了,是不是腿太疼了?”
许父低头敲了敲自己的膝盖,试探性的站起。
许天羽看呆了。
走进来的许母也不可置信,“老爷,你你你能站起来了?”
许父也没想到,总觉得这件事不可思议,他试着站直,还走了两步,“我的腿,竟然不疼了。”
许天羽震惊,这两年,父亲的腿已经到了极度严重的地步,别说走路,就是站都站不起来,每天只能依靠轮椅,并且半夜还伴随着彻骨的疼。
有几次,父亲晚上活活疼晕了过去,他找了好几个名医,都说无法手术。
单纯止疼,那些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