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去了?”手下纷纷摇头。刘文松火气上涌:“妈的,不等了!梁灿!你带五十个兄弟,先去给我把场子热起来!”梁灿是钱文荣手下头号打手,闻言立刻跳起来,亢奋地吼道:“兄弟们!没五虎,咱照样踩平豪华厅!走!”一群人嗷嗷叫着冲了出去。钱文荣看着爱将的背影,满意地点点头。
朱槿心头一跳,急声阻拦:“等等!”梁灿脚步一顿,斜睨着他,语带轻蔑:“怎么着?朱师爷又有何高见?”
朱槿不理他,转向刘文松:“大哥,稳妥起见,还是等”“行了行了!”刘文松大手一挥,不耐烦地打断,“这事你别管!”又朝梁灿努努嘴,“快去!”梁灿嗤笑一声,鄙夷地扫了朱槿一眼,带着人马消失在夜色中。
梁灿带着五十个如狼似虎的手下,气势汹汹地撞开豪华厅大门。他刀尖一指,狂吼道:“不想死的,都给老子滚!兄弟们,砸!”话音未落,几个小弟已抡起家伙砸向吧台。“慢着!”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只见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光头青年慢悠悠从阴影里踱出,正是徐飞扬。他无视场内的混乱,身后小弟适时拉开一张椅子。徐飞扬大马金刀地坐下,点上一支烟,吐出一口烟雾,斜眼看着梁灿:“哪条道上的?知道这是谁的地头吗?”
“老子梁灿!”梁灿刀尖几乎戳到徐飞扬鼻子上,“识相的滚开!这地方,爷爷今天砸定了!”“梁灿?”徐飞扬故作惊讶地挑眉,随即爆发出一阵放肆的大笑,“没听过!”
梁灿勃然大怒:“给脸不要脸!砸!”手下们再次动手。
徐飞扬依旧稳坐,深深吸了口烟,烟头在昏暗光线下骤然一亮,随即轻飘飘吐出一个字:“上。”四周阴影里,无声地涌出二十个同样身着黑风衣的汉子,动作迅捷,气息沉凝。梁灿见对方人少,心头一松。然而,这二十人如同二十把出鞘的利刃!他们身手矫健,配合默契,出手狠辣刁钻,招招直取要害!梁灿带来的混混们很快发现不对劲,对方竟是以一敌二甚至敌三!惨叫声、刀刃入肉的闷响、骨头碎裂的脆响瞬间取代了砸场的声音。恐惧开始在混混们眼中蔓延。
梁灿心知不妙,再这样下去非溃散不可!五十人砸不下一个场子,他梁灿以后就别混了!他焦急四顾,目光猛地锁定了稳坐钓鱼台的徐飞扬——擒贼先擒王!几乎同时,徐飞扬将烟蒂狠狠摁在地上,抄起身边一把造型夸张的特制大砍刀,刀锋在灯光下划出一道冷冽的弧光,直扑梁灿!梁灿也怒吼一声,挥刀迎上!
两把沉重的砍刀猛烈撞击,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