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方式，短视频平台根据通讯录推荐可能认识的人，他想到自家老板对唐阮的不同，鬼使神差的，点了关注。
唐阮账号很干净，没有任何内容，也没任何动态，就跟没人用的僵尸号一样。
唯独刚才，推荐了一个视频。
他急着给老板送资料，没来得及点开。
“什么？”
陈秘书以为顾余没听清，又重复了一遍，“我说唐小姐刚才在短视频平——”
“什么内容？”
低沉的嗓音浸着丝丝不耐。
陈秘书一摸鼻尖，意识到自己理解错了，麻利打开手机，找到之前浏览记录，放到顾余面前。
看完，顾余发话了，“你去办件事。”
陈秘书一下来了精神，“顾总您说。”
“给这个视频投流量。”
“啊？”
顾余斜了他一眼，陈秘书赶紧捂住嘴，老实点头，“是！”
——
陆晓柔的翻车，也波及周清。
之前谈好的商家纷纷撤销合作，周清很生气，却又无可奈何。
正巧陆晓柔回来了，她赶紧迎上去，“柔柔，咱们现在要怎么办？”
之前几次发视频都是陆晓柔给她建议，反向都不错，所以在周清心中，陆晓柔俨然成了主心骨。
陆晓柔脸色有些难看。
她刚从霍宴川在校外给她租的房子回来，一路上受尽指点。
要不是等会有课，上课的老师还最重考勤，迟到或缺勤直接挂科，她根本不想回学校。
她扒拉开周清，走到自己位置坐下。
周清跟上去，“柔柔，你快想想办法啊。”
再这么下去，她好不容易涨起来的粉丝都得掉完！
没了粉丝，她以后还怎么挣钱！
挣过大钱，她可不想再回以前累死累活兼职一天才赚一百的苦日子。
“我也没办法。”
周清脸一垮，一屁股坐回自己位置，叹气，“那完蛋了。”
她开始有点后悔帮陆晓柔。
要是没帮陆晓柔发声，说不定现在不会被波及。
“柔柔，你为什么不找霍少帮忙？”一道女声响起。
纱帘后，有人从床上坐起。
陆晓柔和周清同时扭头看向对方，周清眼中猛地迸射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