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是不是该把他这个无所作为的校长给撸下来?
闲得蛋疼,净给他找事儿!
“人家陈副会长亲自带人核验的!现在就等着你给个说法!
我告诉你周福海,这事要是处理不好,你这个校长也干到头了!
立刻!马上!
给我去找到苏方!赔礼道歉!恢复保送!满足他一切要求!
要是请不回这尊大佛,你和孙德才,都给我卷铺盖滚蛋!”
“老子要是再被谈话,谁他么都别想好过!”
啪!
电话被狠狠挂断。
忙音刺耳。
周福海像被抽掉了骨头,肥胖的身体晃了晃,噗通一声瘫坐在真皮老板椅上。
紫砂壶被打翻,滚烫的茶水浇了一裤子,他都毫无知觉。
“校校长?”
孙德才被吓傻了,看着周福海失魂落魄的样子。
周福海猛地回过神。
一双眼睛死死盯住孙德才。
跟要吃了他无异。
“孙!德!才!”
“你他妈害死老子了!!”
“快!备车!去苏方家!现在!立刻!马上!!!”
临川城西。
一片低矮破败的棚户区。
狭窄逼仄的巷道,仅容一人通过。
而苏方家,就在这片的最深处。
一间用废旧板材和石棉瓦勉强拼凑出来的窝棚。
唯一的电器,是一盏光线昏黄的白炽灯。
此刻。
苏方正小心地扶着一位面容憔悴,不时低声咳嗽的妇人靠在吱呀作响的木板床上。
“咳咳方儿,你你真没事?”
几个小时前,儿子说他要去一个很危险的地方。
她怕啊。
怕得心都要碎了。
她这个病恹恹的身子,是儿子唯一的拖累。
要是儿子再出点事
“妈,真没事。”
苏方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倒了杯热水递过去。
“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而且,我这次进去,收获很大。”
他拿出那三枚闪烁着温润光泽的中品灵源晶石。
“妈,你看这个。”
“等过几天,我就去工会找高阶的治疗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