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偷她的衣物,还偷看她洗澡。她向父亲告状,却挨了一耳光,被贴上不检点的标签。你养父是你手里的刀,你是那个罪魁。”
聂淮勋脸色刷的雪白。
弹幕更疯,全是骂他的。
“至于你利用养父的权利逼奸女同学,敲诈勒索,打压杀害比你优秀的男同学,利用职位贪污受贿,猥亵女同事和女大学生——这些罪名,警察会一一调查清楚的。聂淮勋,你的末日到了。”
某军区医院,vip病房内。
戴着氧气罩的老人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内容,闭了闭眼,泪水从眼角滑落。
清清,爸对不起你。
他颤巍巍的取下氧气罩,对下属吩咐道:“给朱律师打电话,我我要修改遗嘱。”
聂淮勋真面目暴露,立马被相关部门带走调查。
聂父修改了遗嘱,将所有遗产全都留给了亲生女儿聂清清。聂清清见到了他最后一面,听见了那句迟来的对不起。
可有什么用呢?
童年的忽视和不信任,青春时期聂淮勋带给她的阴影,哪怕在她离开后许多年,午夜梦回时依旧能被噩梦惊醒。
若非身边有同学好友宽慰,她大概早就死于抑郁症。
迟来的道歉无法弥补曾经心里的创伤,厚厚的遗产也填补不了早已失去的父爱。
甚至老邻居们的唏嘘和感叹都显得那么虚伪和荒唐。
犹记得,当年她受尽委屈的时候,这些人满口的指责和不赞同,都说她心胸狭隘,斤斤计较。
人性啊,真是经不起考验。
办完父亲的葬礼后,她再次离开,一生未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