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打算。”
这句话声音压得极低,好像只是在自言自语,其余三人却都能听到。
若是一个月前,傅决肯定要出于对前辈的维护,和齐斯起一番争执;楚依凝也会为林决辩解,再由萧风潮和稀泥转移话题。
但现在,事实胜于雄辩,林决确实是理论上的最大获益者,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就算傅决和楚依凝作为他的嫡系,再是有心环护,情分也是用一次少一次的。
至少齐斯有信心在二十二年的时间里,把这些方舟的老班底化作自己人。再不济也能当做肉票,不是吗?
他的筹码还是太少了,齐家村、江城、斗兽场和失眠症病菌都交给了司契,虽然相信那个秉性疯狂的自己不会浪费他的手牌,但他依旧会将最大的信任留给自己本尊。
如果真能回到原本的世界线,他自然要重回赌桌,有限的牌必须发挥最大的作用。
就是不知道那个继承傅决身份、剥蚀尽所有情感的林决,是否还会为这些过去的追随者动容?
当然,这些都得等回去了再说。
“我想各位应该都休息得差不多了,反正都处于生死不知的状态,我倒有一个提议”齐斯顿了顿,用商量的语气说,“我们一路向西,回雪山看看。也许所有问题都会在那里得到解答。”
萧风潮瞪大了眼睛:“不是我说,咱们好不容易才从那里捡了一条命回来,还要故地重游,这是生怕吓不死人吗?”
齐斯反问:“还会比现在的情况更糟糕吗?”
“不会。”傅决言简意赅,“我赞同重返雪山。”
楚依凝也笑着眨了眨眼:“抛开诡异游戏不谈,我一直想去雪山旅游呢,大学期间还做了好多攻略。反正现在我们不会死,就当去打卡呗。”
三票对一票,萧风潮敢怒不敢言地被拖上了西行的道路。
他狐疑地打量齐斯,喃喃道:“看你的面相,也不像是喜欢组团扎堆的人啊透个底呗,你到底想干什么?”
齐斯眯起眼,笑容和煦地吐出两个字:“你猜。”
香城。
董希文瞪着死鱼眼注视面前的灾厄主祭阿列克谢,也就是天平教会的另一位领袖“元”,生无可恋。
“所以,你这是大丈夫能屈能伸,根本没有失忆,硬是靠着道具加装傻充愣骗过了诡异游戏,蹭着林决他们来到了这条世界线,以避白鸦锋芒?”
在意识到这个时空